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的主流。以后学界的声音,都是他的声音,官场的声音,也都是他的声音! 江遐年啧啧称奇:【这郑老登都一大把年纪了,还这么野心勃勃的,真就是要爽到蹬腿的那一刻呗?他对他自己可真是太好了!】 七十多岁,正是闯的年纪啊!不像江遐年,才三岁,就想着躺平一生。 【嚯!这次郑老登不仅收获了那些人的感恩之情,收获了他们誓死效劳的决心,还收获了很多钱财啊!不少人为了表示感激,将太子没来得及查抄到的金银钱物和产业,都献给了郑老登,郑老登又发了一大笔横财!让我看看这东西在哪里……幸好幸好,东西还没来得及运到靖国去!这些人果然长辈不是好东西,他们就不是什么好鸟!竟然偷藏了数百万之巨的钱物!】 去年太子忙成那样,江遐年也不好怪他“打扫”得不够干净,毕竟那些人可会藏了,太子和他的手下已经尽力了。 乔氏和江巧年也震惊,那些贪官可真能贪啊,已经被抄家了,最后各家扫一扫,又能凑出这么多东西来!这是搜刮了多少民脂民膏! 江遐年将这个事儿记在了小本本上,再继续看瓜。 太子审那些人审得很快,慢慢地,最后的主使,也就呼之欲出了。 大家都觉得一点都不难猜呢,不愧是安国伯,自己都降爵降官了,竟然有搞了这么一波大事,真是能作啊! 许多官员都忍不住佩服起安国伯来。 不知道这次,他的首辅老丈人,还能不能保住他。 就在陪审的官员们,还在纠结这个问题的时候,安国伯已经被人提溜到刑部的衙门来了。 江玉成恭敬回话道:“启禀太子殿下,安国伯在要出逃的时候,被下官率属下们缉拿!安国伯身边有一些高手,做出了激烈的反抗,下官等不得已反击,造成了一些死伤。” 太子点头:“缉凶过程中造成的犯人死伤,不予追究责任,这是律法中有所规定的,你们辛苦了,先候在一旁吧!” “是!殿下!” 看着跪在堂下的安国伯,许多人都目瞪口呆了,不是,太子还真把人抓来了?还抓那么快?!一点顾忌都没有的吗? 不过想想也是,皇帝是很给郑首辅和安国伯面子,平时犯了错都不会严惩他们,但太子一直对他们敬谢不敏,也常与他们针锋相对,所以皇帝会给安国伯和郑首辅面子,太子可不会。 ? 如?您?访?问?的?网?阯?发?布?y?e?不?是?ǐ???ù???ē?n??????Ⅱ???????????则?为?山?寨?佔?点 如今看来,这次安国伯怕是真的作到头了。 江遐年在系统中,看到了安国伯还没回神的一幕,忍不住笑出了声:【这安国伯,还怀疑自己在梦里了,还觉得自己逃跑的几乎是聪明绝顶的岳父安排的,怎么就被我爹抓住了?哼!我爹从过完年的时候就盯着你了,都没好好陪我走亲戚,全怪你们!】 要是有亲爹陪着走亲戚,那江遐年是一点路都不用走的,一直被亲爹抱着,双脚都不用沾地。 太子和威远侯府达成了一致,这次一定要彻底收拾掉郑首辅和安国伯,自然要计划严密,所以江玉成亲自去盯着安国伯的,十分的辛苦。 安国伯被太子当着那么多同僚的面,摁在堂下跪着,就已经觉得十分羞耻了,接下来太子的审问,更是让他气到不行。 太子也不客气,直接叫衙役先打了他十棍子,安国伯才像是被打醒了一般,老实了不少。 看到安国伯被打的时候,江遐年爽得在炕上滚了两圈,早知道,她就想办法让人带她去看现场了,好像看安国伯像只□□一样被摁在凳子上棒打! 这个又蠢又坏又恶毒冷血的狗男人,江遐年早就恨不得他赶紧去死了,实在是祸害了太多人! 十棍子,真是令人意犹未尽啊,要是打二十棍子,三十棍子,江遐年觉得会更爽。 乔氏理解小闺女想看仇人更倒霉的激动,可是如果打太多了,人打坏了没法回话,就得不偿失了,只打十棍子是太子有自己的考量。 一旁的江巧年,也激动得不行。 安国公府算计她的事,她一直记着呢,安国公府没倒,她的仇就一天没报完!这次,安国伯和郑氏都逃不掉了!真是太好了! 就像妹妹说的那样,如果能亲眼看到仇人被行刑,就更爽了,可惜这次机会是错过了。 这个案子,太子审了整整一日,才审出了个大概,但也是收获满满。 抓的那些关联的人员,顺势就将“商会”的残部抓的差不多了,里面的重要人员,还真全是靖国的细作呢! 有了这些人的身份和口供,郑首辅的通敌就更加坐实了,会试安排人出题和透题的事,也明晰了,还能牵拉出更多的罪名和罪状出来,能把他钉死了。 太子离开刑部的时候,整个人都脚步轻快,面带笑容,忙活了一天都不见疲惫感,果然在对付仇人的时候,是不会觉得累的。 W?a?n?g?址?F?a?布?页?ī?f???????n?2?0?2?5?????ō?? 安国伯等一干人等,被押入了大牢,以最高级别的水平进行看守。 太子回到宫中后,直接去了皇帝殿中,跟他回禀今日审讯所得的结果一事。 如今虽有太后精心照料,但皇帝的病情一直在反反复复。年前醒来一次,听说自己是中毒了,不是病了,而下毒的是贤妃,皇帝当时就被气晕了过去,后面就越发地不好了。 因此,太后要求皇后太子和朝臣们,没有重大的事情,不要再来烦扰皇帝。 这会试有人想利用舞弊的事来作弊一事,当然是重大的事情,所以太子必须来回禀皇帝。 听着太子说起复杂的案情,太后都感觉脑子有点跟不上:“太子你的意思是,有人第一次考试污蔑别人作弊,是为了第二次考试作弊?” 太子恭敬回道:“是的,娘娘。” 太后一直觉得前朝的事复杂,没想到会这么复杂,光是想到这个法子就不容易了,更何况是操作起来。 皇帝艰难地吐字:“安……安国伯……” 太子立即答道:“回父皇,是安国伯,如今他已经被押在刑部的大牢里了,今日第一次初审,他便承认了自己与会试真假舞弊案有关。” 皇帝疲惫地闭了闭眼睛,他才不是要问这个,他是想说,怎么可能是安国伯,莫不是太子故意给栽赃的罪名吧? 只可惜他现在吐字艰难,根本问不出来。 太后顺着太子的话恨恨骂道:“这安国伯真是忘恩负义,皇帝你已经宽宏了他那么多次,别人杀头的杀头,流放的流放,只有他还能安安稳稳做官,还保留着爵位,他却一点都不念恩情,还做出这等事,真是令人心寒,对这种人施恩真是还不如喂狗!” 这话,真是骂到了太子的心坎上,让太子都忍不住翘起了嘴角。却让皇帝心头哽住,更加憋得慌,不由得心中排揎:太后果然是后宫妇人,根本什么都不懂,